戏志才

偶尔听到的一首俄语歌，脑子里全是冬寡互动的画面，所以顺从心意，写了人生中第一篇冬寡文。
ps：Davai za——lube
这是那首俄文歌

呼呼的北风夹杂着粗粝如沙的雪花，硬生生刮过娜塔莉亚尚为年幼的小脸。

已经一天未进食的胃部向大脑发出抗议，大脑惩罚性的让娜塔莉亚的意识模模糊糊的，再加上眼前白茫茫的一片，狂风肆虐，根本分不清方向，娜塔莉亚已经双腿发软，几次都差点直接瘫软在雪地里。

可是，不能停下。

从小受过一定训练的娜塔莉亚知道，在雪地停下，无异于等死。

尽管困得睁不开双眼，尽管胃部开始疼的抽搐，尽管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娜塔莉亚还是凭着一股想活下去的意念，硬生生走出了十多俄里。

没错，娜塔莉亚就是只在心中计量自己走的路程有多远，可能会派上用场。

她的叔叔她现在无力为他安葬，自己必须先逃出去，才能回来好好安葬。

西伯利亚的天气变化无常，刚刚还狂风暴雪，这会儿就放晴了，也不算是放晴，天空仍然是阴沉沉的，分不清是是上午还是下午。

娜塔莉亚感觉自己好像越来越冷，四肢也开始僵硬起来，感觉不妙的娜塔莉亚赶紧蹲下身子，拉起自己的袖子。

冰冷的空气让娜塔莉亚宛若莲藕般细嫩的小胳膊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是娜塔莉亚顾不上这个了，立刻攥了一把雪在自己胳膊上使劲摩擦，近乎冻伤的感觉让娜塔莉亚浑身打了个寒颤，体力不支的她险些直接坐在雪地里。

攥雪的手已经被冻的通红通红的了，更衬的娜塔莉亚的皮肤像是玉石一般通透白膩。

感觉胳膊被摩擦的温度升高后，娜塔莉亚迅速的给自己其他地方也如法炮制。

又冷又暖的娜塔莉亚感觉自己的体温开始变得不正常了。

脑袋愈发的迷糊的娜塔莉亚感觉不妙，自己可能是发烧了。

目前为止，自己身上除去本来就穿的的一身冬装外，还有从叔叔身上扒下来的大皮袄、一把随身携带用惯了的一把匕首。

该死！

还没从自己发烧的噩耗中反应过来的娜塔莉亚似乎看到了不远处一团白色的东西就着雪地的掩护在快速移动。

斯大林在上，希望不是狼。

尽管抱着侥幸心理，但是娜塔莉亚还是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找到了一个雪窝里，把自己藏了起来。

刚把自己裸露在外的头发藏好，整个身体贴着地面的娜塔莉亚就听到脚步声，赶紧放慢呼吸。

空气中不知何时又刮起了呼啸的大风，吹的雪花四飞，娜塔莉亚根本听不到什么，但是她还是聚精会神的听着一切动静，那把精致锋利的旧匕首死死的握在手掌心。

隔了不知多久，娜塔莉亚的戒心终于放了一些，想抬头看看的时候。

一道黑色的影子就站在她的面前，还没等她看清就被这个人掐住了脖子，然后随手扔了出去。

娜塔莉亚只感觉一只像是冰块做的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让她的眼前一黑，然后就感觉整个身体悬空了，四肢无力的空中乱动，想找一个可以抓住的东西。

最后便是重重的摔了地上，年幼的娜塔莉亚立刻就被摔晕了。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是身体越来越疼，直接把昏迷中的娜塔莉亚疼醒了。

该死，感觉腿好像断了。

醒来后的娜塔莉亚第一反应就是这个，随后就感觉到了火的温暖。

好不容易睁开眼，只见自己正躺在一张还带着血污的厚重熊皮上，身上披着从叔叔身上扒下来的大皮袄。

自己的脚边就是一个标准的简易火炉。

这是一个不算多深的山洞，因为娜塔莉亚可以一眼看到时不时被吹进来的雪花。

在自己躺着休息的不远处，是一些不知名的动物尸体和果子。

再结合身下躺着的这张熊皮，娜塔莉亚猜测应该是那个怪人把山洞里冬眠的熊给杀了。

猜测不到为什自己会被救的原因，娜塔莉亚就开始寻找自己唯一的武器——旧匕首。

还好，匕首好好的，就是现在它整个插进了一个穿着白色冬装的男人的后背。

这具男尸就躺在娜塔莉亚对面不远处，因为山洞较小，二者距离不到十步。

这个男人背面朝天，娜塔莉亚看不清他的脸，不过根据这个男人手上的茧来看，这个男人应该是长期从事文职的，怎么会莫名其妙死在荒无人烟的西伯利亚？

正想着，娜塔莉亚忽然听到了一个脚步声，很熟的脚步声。

只见那个掐自己脖子的怪人不知从哪进来了。

这个人留着半长不短的头发，戴着黑色的面具，身上还装备着各色枪支和冷兵器。

身形健壮，穿着娜塔莉亚从没见过的衣服，很像是叔叔说过的杀手才穿的衣服。

当然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的左手臂，整个手臂闪着金属的冷光，还画着红色星星，那颜色红的鲜艳。

还有一个非常吸引娜塔莉亚的地方，就是这个金属手怪人的金属手里提着一个比娜塔莉亚大上二三倍的动物肉块。

很好，看在食物的份上，本小姐可以不计较你刚才掐我脖子的事了。

“嘿！”

娜塔莉亚已经蜷缩到极限的胃部迫使她发出声音。

只见这个怪人似乎才注意到她已经醒了，把视线看向了她。

这一看，娜塔莉亚知道坏事了。

这个怪人双眼紧闭，眼睛周围还有些没擦干净的白色粉状物。

娜塔莉亚认识这个，她经常用这个来恶作剧。

石灰。

也就是说，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对她不太友善但是起码会救她的人，结果这个人眼睛暂时还看不见！

而且自己的腿也断了，这茫茫雪地，该怎么办呐！

这个悲观的想法立刻就抵消了食物带来的快乐。

怎么办呀？

正迷茫的娜塔莉亚没有注意这个像是杀手的怪人，这个怪人也一言不发的先是根据温度来判断火炉的位置，然后有些笨拙的把手中的肉块放在树叉做成的支架上，开始准备食物。

似乎感觉娜塔莉亚长时间的沉默，这个怪人才有点反应。

他微微把头颅往外侧出一部分，让自己更靠近娜塔莉亚方向的左耳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摆脱了长发的遮掩。

同时伸出带着动物血污的左手一点一点凭着印象像娜塔莉亚探去。

正在苦恼自己命运的娜塔莉亚突然感觉有人入侵了自己的防御空间，只见一只被血污覆盖的金属手臂正小心翼翼的向自己的脚探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娜塔莉亚突然感觉眼前这个怪人很像是一只睡意昏沉闭着眼也不老实到处寻求主人安抚的猫。

“嘿。”娜塔莉亚罕见的对着陌生人带了几分笑意。

这个怪人似乎听出了她话语间的笑意，身体轻轻一抖，装作若无其事的准备把手收回去。

“我的腿断了，你会包扎么？”

只见这个怪人点点头，做了一个让她等一会儿的手势，就走向了山洞出口。

娜塔莉亚百般无聊的不时调整着插着肉块的树枝，让这肉块烤的更均匀一些。

果然，没一会儿，就看到那个怪人手里拿着些东西的就来了。

很明显，这个人对于上次因为娜塔莉亚说话从而判断的距离没有忘记，一进来就直接向着娜塔莉亚走了过来，在距离她不到三步的距离时，停下俯下身子坐在娜塔莉亚身边。

这一系列动作甚至让娜塔莉亚有那么一瞬间怀疑他的眼睛好了。

然后还没等娜塔莉亚回神，就感觉自己受伤的左腿被一只手按住了伤处，动作很轻。

娜塔莉亚看向自己的左腿，也看到了不远处的固定用的硬树枝和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绷带。

还有按在自己腿上，正在判断自己伤处有多严重的金属手臂。

现在的金属手臂已经被彻底清洗干净，正细致的按压她的伤处。

看不出来，还挺细心的。

娜塔莉亚心想。

“嘿，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娜塔莉亚毕竟还是个孩子，很怕闷，“难不成你······不会说话？”

“不是。”

这是一个低沉沙哑又带着西伯利亚清冷的嗓音，再加上素来以繁杂绕口闻名的俄语，形成了别样的听觉享受。

“你既然会说话，为什么不说呢？”

娜塔莉亚把对怪人嗓音的赞美悄悄压在心底。

“不想多说。”

很简洁的回答，像是面对长官时的回答方式。

很快娜塔莉亚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正在探测自己伤势的金属手臂上。

“疼么？”

有点摸不清主语是谁的冬兵疑惑的停顿了一下。

“我是说，你的胳膊。”

娜塔莉亚心细如发又避开了可能会让这个怪人伤感的词语，言简意骇的问。

“旧胳膊被拿掉的时候，我昏迷着，迷迷糊糊也没感觉多疼，新胳膊就不用多说了，你能看到它有多坚固。”

似乎是触碰到了什么东西，怪人一下子说了许多话。

“发生了什么？”

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娜塔莉亚顺着话题往下问。

“他们说我从山崖上跌落，然后在崖底躺了三天，才被巡逻的士兵发现。找到我的时候，我的左胳膊已经整个被冻坏了，只能切除。”

看着眼前的因为石灰而暂时失明的怪人，再结合他的遭遇，虽然娜塔莉亚无法判断是真是假，但是那一瞬间，她还是心软了一下。

“冷么？”

眼前的怪人似乎一下子顿住了，好像听到了什么奇特的问题。

“你是第一个问我这个问题的，说实话，在躺在崖底的三天里，我中途醒来过一次，很快就又昏了过去，当时迷迷糊糊的，只感觉挺冷的。”

看着怪人轻描淡写的描述，娜塔莉亚因为怪人带着半遮脸的面具，又闭上了眼睛，无法判断，但是她能想象那种寒冷，那种渗进你骨髓的冷。

她和叔叔乘着私人直升机，然后不知为何直升机发生故障，临到坠落的时候，她的叔叔把她死死搂在怀里，但是她还是晕了过去，醒来时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但那股子刺进骨髓的寒冷她永生难忘。

当时她的叔叔还活着，那场直升机故障也是一个有六根钢铁爪子的变种人干的，她还是太年幼，当时又被冻的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叔叔被干掉，本来她以为自己也难逃一死，没想到那个变种人居然放过了她，还教了她一些本领，最后虽然还把她丢在雪地里，但是娜塔莉亚也知道，对待一个仇敌身边的孩子，这个被她套近乎叫做”小叔叔“的变种人已经做到了最好。

“你的手有感觉么？”

刚问问题的娜塔莉亚发现自己的问题有点蠢，如果没有感觉，怪人如何用这只手灵活的杀人、给她疗伤。

此时正在为她固定腿部骨骼的怪人并没有嘲笑她。

“有的，能简单的感受触摸的东西，能感知冷热的变化，甚至越来越能感觉到疼痛之类的之前无法感觉的东西。应该是我的神经慢慢的和这只手臂长在一起了吧。”

听着怪人最后一句有意的调侃，娜塔莉亚很是配合的笑了起来。

“好了，你的腿已经固定住了，没什么大问题了，只要好好修养几个月就可以了。”

收拾完她伤势的怪人，就把剩下的残留的医用物品扔进火炉里，以免暴露行踪。

然后，闻了闻在一旁烤着的肉块，感觉差不多了才把肉块连着叉着肉块的树枝直接递向娜塔莉亚。

“你不吃么？”

娜塔莉亚接过肉块，饥肠辘辘的她狠狠的撕下了一大块被烤的流油的肉，嘴巴里嚼着肉含糊不清的问他。

只见这个怪人好像笑了，虽然他戴着面具，看不出表情，但是娜塔莉亚还是感觉他笑了，因为怪人浑身给人的感觉不一样了。

“那只熊还剩下不少，足够我吃了。”

说着，怪人就走出了山洞，一会两只手拿着四五个插着肉块的树枝就进来了。

看着怪人摸索着树枝插在地上的最好位置，娜塔莉亚情不自禁的指挥了起来。

“那边，你的右边！对！好了！”

第一次指挥人的娜塔莉亚很是兴奋，连声音也夹杂着几分激动，毕竟她还是个小孩子，只会一个大人，还是一个武力值颇高的人，很有成就感。

怪人放置好肉块后，就再次坐回了娜塔莉亚身边，这种天气即使有火炉，还是很冷，俩人不自觉的依靠着对方取暖。

娜塔莉亚看着炉火，小小的整个人躺在怪人的怀里，很暖和，就是这个怪人的胸肌太大了，让只能枕到他胸肌和腹肌交界处的娜塔莉亚很是不舒服。

山洞里气氛很是懒洋洋的，娜塔莉亚这是也放松了警惕，开始闲聊起来：

“你为什么救我？”

“你并不是我的任务目标，在这种天气，你又因为我断了腿，如果不救你，你早晚会死。”

“······，你就不能给个不那么直接的理由么？”

“还有，我在你身上摸到了我们组织的徽章，猜测你是我们某个组织高层的亲属。”

“徽章？是这个么？”

娜塔莉亚在自己随身带着东西里找找，果然从那件从叔叔尸体上扒下来的皮袄上找到了那个纽扣样式的徽章。

这个徽章的图案······审美惊人！

“我们时候能离开这里？”

既然确定了怪人不会伤害自己，娜塔莉亚就开始肆无忌惮的发问了。

“第二天，暴风雪就停了。”

娜塔莉亚很聪明的没有询问怪人的姓名和被他杀死的男人是怎么回事，毕竟她在那样一个叔叔身边长大，自然懂得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组织，这个词就已经透露很多信息了。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娜塔莉亚就慢慢睡过去了。

一直搂着娜塔莉亚的怪人感觉到她的四肢愈发放松，判断之后，更是搂紧了这个女孩。

迷迷糊糊被自己生物钟唤醒的的娜塔莉亚发现昨晚搂着自己的怪人不见了，但是炉火还是很旺的样子，火炉旁边插着几只尚带些些血腥气息的肉块。

应该是去干什么了吧。

这样想着的娜塔莉亚，还是忍不住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抛弃。

毕竟自己是个伤了腿的的累赘。

正惴惴不安的娜塔莉亚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鞋子才在雪层上发出的“咯吱”声。

果然，是那个怪人，不知去哪摘了几个果子。

这个季节还有果子？！

娜塔莉亚立刻从刚刚做到自己身边的怪人怀里，拿了一个，随便的擦了擦，就咬了一口。

“好酸啊！”

只见怪人只是冲着她的方向顿了顿，接着就去调整肉块去了。

但是娜塔莉亚从这一系列动作里看出了不屑的感觉。

还没等她反击，就看到一大块被烤的恰到好处的肉块映入眼帘。

“快吃吧，吃完了我们就走，趁着天气还算晴朗。”

闻言娜塔莉亚果然暂时放弃了反击，立刻大口的嚼了起来。

听到娜塔莉亚咀嚼的声音，怪人这才把地上的酸果子拿了一个递给娜塔莉亚。

“这是用来调味的，把汁水挤到肉上。”

娜塔莉亚这才明白果子的用处，这肉块烤的是很好，但是因为现在这个情形，根本找不到什么提味的东西，难免会腻一点。

“谢啦。”

娜塔莉亚肚子里的怒气这才消散，别扭的道谢了一句，就立刻再次开始用餐。

怪人也没什么反应，也拿起来一个肉块吃了起来，如果娜塔莉亚仔细观察的话，就能发现这个怪人因为石灰而不得不闭上双眼的眼角居然翘了起来，像是微笑时带起一般。

“这个方向！对对对！这个方向，小心前面！”

白茫茫一片的雪原上隐约可见一个正在行走的黑色身影，他的背上背着一个穿着雪白色皮袄的女孩，正在指挥他的方向。

娜塔莉亚心理无法形容的看着被抓在右手中的指南针，要是我早有这东西就不会白白在雪地里走那么多路了。

“我们现在往哪儿走？”

“圣彼得堡，那里离这里最近，有我们组织的据点。”

慢慢的，空气中开始越来越冷，呼啸的北风再次刮了起来。

“下雪了。”

娜塔莉亚下意识说了一句，天气，真是个变化无常的孩子。

而怪人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加快了速度。

走着走着，突然，怪人停下了。

“怎么不走了？”

娜塔莉亚疑惑的问。

“狼。”

简单的一个字让娜塔莉亚心神大乱，不是吧！

然后，怪人在询问了娜塔莉亚周围环境后，沉默了一会儿。

娜塔莉亚也猜到怪人询问周围环境的用意是什么，可是周围真的是一点障碍、阻挡物都没有。

自己还是成了累赘。

娜塔莉亚恨不得立刻就用自己的小匕首把自己杀了，好让这个怪人成功逃离。

可是怪人什么也说，只是默默的从身上脱下了一件棉衣，然后撕成了条状，然后检查了娜塔莉亚的伤处，最后把娜塔莉亚整个绑在了他的背上。

娜塔莉亚从他开始脱棉衣的时候就猜到他的想法了，所以也是很配合。

绝不能成为别人的累赘！

这是那位变种人小叔叔教给自己的话。

娜塔莉亚看着怪人解放双手，从而开始拿着为之不多的枪械武装自己时，向他要了一只勃朗宁。

怪人的探查力可以算是世界级杀手里极强的了，前方不过五分钟，果然出现了一大批雪白皮毛的狼群。

怪人点起了火把，来测试它们，如果它们吃饱了，就不会压抑自己畏火的天性冒险袭击他们俩人；如果它们没吃饱，那就只好战了！

最坏的情况发生了，这些狼们很显然没吃饱，一个个目漏精光的向他们慢慢袭来。

怪人也是上好了枪支的保险，听着狼踩在雪上的声音计算距离。

娜塔莉亚不敢再这个时候说话，因为这很可能会分散怪人的注意力，导致狼群的趁机袭击。

现场一片寂静，只有踩在雪上的声音“咯吱咯吱”作响。

等到了一个合适的距离，怪人当机立断的把火把扔向了距离他们最近的那头狼，然后趁机向着远处飞奔。

按理来说，总是站在战斗第一线的总是头狼，头狼遇袭，根据狼群里等级分明的规矩，没等头狼发号施令，狼群是不可以乱动的。

所以这为他俩争取了时间。

但是过不了多久，头狼的妻子就会因为头狼受伤而暂代头狼的职务，指挥攻击。

所以，还没等怪人跑出一俄里，后方的狼群就飞奔而来。

娜塔莉亚因为是和怪人背靠背绑在一起的，所以可以第一时间观察到。

“快快快！狼群反应过来了！”

说着，娜塔莉亚毫不犹豫的冲着狼群最前的那头狼开了枪。

“碰！”

寂静的雪原上响起了响亮的枪声。

只见奔跑在狼群最前方的狼立刻倒下，被后方停不住的狼们二次伤害直接踩死。

娜塔莉亚冷静的瞄准开枪，她对枪支似乎具有天生的掌控力和领悟力。

很快，勃朗宁的弹夹就被打光了，当然一发也没有浪费。

怪人非常贴心的在她刚打完子弹的时候，就递上了一个新的弹夹。

娜塔莉亚打得十分过瘾，有一发甚至直接一箭双雕的打爆了两头狼。

慢慢的，狼群停了下来，似乎因为伤亡惨重不再追击。

“枪法不错么。”

来自怪人的赞许让娜塔莉亚很是骄傲了一阵。

随后的一路，再也没遇到什么危险。

最后他们一身疲惫的到了圣彼得堡，然而这座城市很可能早就被怪人嘴中的组织掌控了。

因为他们刚一接近圣彼得堡，就有一个武装齐备的小队前来接收怪人。

“你要走了么？”娜塔莉亚被怪人嘱咐的人放到了担架上，“我们还能再见面么？”

怪人没有回答，只是俯下身子，轻轻地抱了抱躺在担架上的娜塔莉亚，轻声在她耳际说：“会的，你的资质很出色，组织一定会吸收你进来的，到时候你就能见到我了。”

然后娜塔莉亚就被医护人员用担架抬走了，临走时娜塔莉亚忍不住回头去看那个和自己生活了两天一夜的怪人，怪人似乎在汇报任务，随手把脸上一直戴着的面具摘掉了。

没想到那个怪人气质这么冷，五官居然这么软，像是叔叔买给她的浣熊玩具。

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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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寡真的挺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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